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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透过小牙望着另一个人。

    苏小牙苦恼地思索了会，张了张嘴，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

    “姨奶奶，其实……其实我想我奶奶爱的未必就是寒枫。”

    她这一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想了好久，越想越觉得奶奶真正的感情归属其实很可疑。

    所有人都说奶奶爱着寒枫，但是在她小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听奶奶提起过寒枫这两个字。

    倒是有好一次，她看到奶奶坐在院子里，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美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和迷惘。

    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枚蝴蝶型玉佩，垂着头凝视了好久。

    再抬起的时候，苏小牙惊讶地发现奶奶的眼眸里居然闪烁着泪花。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真的没爱的话，怎么可能会一直留着他强占自己身子那天留给她的信物。

    等她长大的时候，奶奶还亲自将这枚蝴蝶玉佩挂在她的颈脖里，那神情慈祥又温和。

    可惜，可惜都怪她，竟然将那枚珍贵的玉佩给弄丢了。

    但是苏小牙这句话，老夫人却像根本听不到一样。

    她的神情看起来十分亢奋，满脸闪烁着兴奋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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