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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牙根本不信自己的奶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奶奶虽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在她的印象里，奶奶一直是一个可爱纯洁的女人。

    姚依蝶的笑容特别纯净明朗，温柔如水，不管生活有多贫困，脸上都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小牙不信自己的奶奶会是一个心机深沉，耍心抢别人老公的女人。

    听到苏小牙愤怒的指责声，老夫人整张脸变得刷白。

    她踉跄着走到两个佣人面前，伸出手，颤抖着给了她们两人一人一巴掌。

    “谁允许你们这样污蔑小蝶的！”

    “谁允许的！”

    浑浊的泪水蓦然从老夫人的眼里渗了出来，她情绪实在有点激动。

    一向说话都温和平静的她，音调从来没有如此拔高。

    两个女佣人被打懵了，立即耷拉着脑袋，捂着脸，一声都不敢吭。

    苏小牙咬了下唇，向刚才的医护人员招招手，让她们将医疗车推走。

    “小牙，谁惹你生气了？”

    身后传来齐先生冷冽的声音，老夫人身体不由一僵，擦了擦泪水，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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