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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梨皱眉，“不在了？”

    似明白女儿这样问的意图，程婧青点点头，“嗯，事发没多久，那家酒店就因为破产而被拆掉。”

    知道肖文明不是当年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之后，程婧青也偷偷在网上找过当年那家酒店。

    本想着，或许酒店会有当时的监控录像保存下来，结果，那家酒店，在事后不久就被‘夷为平地’。

    肖梨，“当年那个算计你的好姐妹？”

    程婧青轻笑，“当年就出国了。”

    “小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妈妈现在有你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很开心，也很幸福。就，不愿再去想从前了。”

    就算以前的事情被全部掀开，已经发生的，后面经历的这些事情，依然存在于她的脑海和实际里。

    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不见。

    与其纠结于从前，倒不如……过好现在。

    肖梨，“……”

    道理是这个道理。

    不过……

    “妈，我见到亲爹了。”

    程婧青，“……”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好半响，程婧青才听到自己轻声说，“噢。”

    肖梨，“……”

    就这样？

    又过了好一会儿，肖梨都以为，亲妈暂时不会愿意说了。

    程婧青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她脸上到底什么表情，“……既然是你亲生父亲，他若对你好，你喊他一声‘爸爸’，妈妈……不会介意。”

    肖梨皱眉，“我知道了，妈。”

    亲爹对于亲妈来说，的确有点突然，还是……等亲爹醒来，看看他知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

    ……

    三天之后，蒋缘看着镜子里那张恢复如初的脸，迟疑了好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摸了摸，“真的，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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