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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清楚点，别我问一句说一句。”

    “是，是我堂哥方大圣雇佣我们的，他给我们每个人一万，让我们在古玩圈子里散播谣言，谁干的好，还会额外奖励一万。”方大龙看到秦汉冰冷的眼神，再也不敢隐瞒了，再也不想断一根手指。

    “你堂哥为什么要散布谣言？”

    “我也不知道。”

    “你堂哥在什么地方？”

    “这家房产中介，现在应该在中介上班。”

    “很好。”秦汉点头。

    随后命令身旁的林豹，让他派人，把方大圣带过来。

    方大圣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林豹而言，把一个普通人悄无声息的弄过来，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不过半个小时，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带进来了。

    中年男子看到方大龙，脸色微微一变，看到秦汉之后，脸色巨变，显然他把秦汉给认出来了。

    “看样子你认识我？”看到方大圣的反应，秦汉笑了。

    “您在鹤城古玩圈子里鼎鼎大名，我也爱好古玩，勉强是古玩圈子里的一员，当然认识您了。”方大圣点点头。

    “既然你认识我，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把你请来吧？”

    “这个...”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说，方大龙，给他看看你的手指。”秦汉冷笑。

    方大龙伸出骨折的右手食指，虽然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可仍然能看到纱布被渗出的血染红了。

    “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如果你一直不说，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清楚。”秦汉对周围的人示意。

    周围的人，都是林豹的人。

    在秦汉的眼神示意下，他们一个个都围拢过来了，把方大圣围在中间，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样子。

    被一群人围上了，而这些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方大圣的冷汗顿时流下来了，他现在也想明白了，如果他不配合，秦汉一定会动用强力手段。

    什么是强力手段？

    无非是身体上的折磨，可能是拳打脚踢，也可能是棍棒相加，无论哪一种他估计都扛不过去。

    “我说，是一个叫李怀仁的人让我干的。”

    “李怀仁让你做的？”秦汉微微一皱眉，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转眼他就想起来了，原来是刘福云的手下。

    说起来，李怀仁也是秦汉的商业帝国中的一员。

    “是的，就是他让我做的。”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李怀仁带来见我。”

    “我，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找不到他，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方大圣苦着脸说。

    找他帮忙的人，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儿，绝大多数都十分谨慎。

    尤其是这个李怀仁，是他见过的最谨慎的一个，甚至连一个临时的联系方式都没给他留下。

    就在秦汉审问的时候，方大圣的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方大圣，哪位？”在秦汉点头默许下，方大圣接电话。

    “是我，你怎么不在店里？”电话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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