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最先问话的人惊愕道:“那她儿媳妇没了吗?” “我男人离开的时候据说还吊着一口气,大夫说还能熬到和家人见最后一面。” “这年纪轻轻的也太惨了……”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白天就有医生让她去动手术了,是叶兰不让。” “摊上这么个婆婆也是她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几个还在感慨,姜楠则陷入了沉思。 周洵默默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有人最先看见了周母,凑了过来:“咦?这不是心兰吗?来买东西?” 周母笑眯眯点头:“手上攒了点布票,带小楠来挑花布。” “唉唷,心兰你这婆婆当得可真贴心——你就是周洵媳妇啊,别再瞎闹了啊,你看你婆婆对你多好,哪儿像那个叶兰,眼睁睁看着儿媳妇去死呢。” “瞎说什么,”周母脸一肃,“我家小楠乖着呢,哪里闹过?” 这样的袒护倒是叫姜楠脸上一红,她自己上辈子在婚礼当天干过啥,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周洵似乎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愧疚,这令他心里再度生出了疑惑:以婚礼昏倒为分界线,之前的姜楠无理取闹,之后的她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不是因为周洵是完全的唯物主义无神论,他都要怀疑姜楠的壳子里面换了个芯。 那几人只当周母是在做给外人看,又同她有来有往地寒暄了几句。 “咦?这是周洵?”其中一人好似这会儿才看到轮椅上的周洵,惊疑道,“这一段时间没见到,周洵脸上……好多了啊!” 听她这么说,其他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不久前根本不敢多看,只怕自己夜晚做噩梦的那张脸。 “呀!是真的啊!这疤都平整了好多,颜色也淡了,心兰姐你是找到好大夫了?” 周母当然也发现了周洵的好转。 自从姜楠开始按规律给他上药以后,周洵的脸可谓是一天一个变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