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身后脚步声渐近。 男人身上粗重的酒气也在逼近。 裴殊月面色大变。 边关长大,见识过异族是如何奸淫掳掠的她对贞洁什么的其实并没有太过于看重。 才获得新生,得来不易的生命倍感珍惜,她舍不得死。 但真要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给睡了,她…她… 身后气息逼近,察觉男人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肩。 裴殊月反应很快,侧身一避,握着袖中银簪,抬起手臂向后横扫。 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内力,但身强体健,比她那副因为生产而元气大伤的身体要轻盈的多。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准头也很足。 发簪的尖头深深刺破男人的脸,自右边眉骨起,划过眼睛、鼻子,止于左唇角。 伤口横跨一整张脸。 温热的鲜血飚了几滴在面颊,趁着威远侯捂着眼睛嘶声痛呼的瞬间,裴殊月蓄力,猛地抬脚踹向房门。 好在她来之前,刚刚用了顿饱饭。 门被踹开了。 面前是守在门口的两个随从,身后是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把她抓回去的男人。 “滚蛋!” 裴殊月抬腿又是一脚,踹向男人胸口,嗓音凄厉:“即便我已沦落青楼,可再如何不堪,伯伯也不该成为辱我之人,您忘了吗,我唤了您十余年的伯伯,一直将视你做家中长辈啊!你对自己的侄女有如此龌蹉的心思,可对得起我父亲!” 她声音一点也没压着,堪称嘶声力竭,很快,将雅座那边的客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楼下大厅歌舞未停,但也有不少人听见这边动静,抬头看向楼上。 不远处的雅座那儿。 自打裴殊月进了这间厢房后,就时不时关注的刘廷义亲眼看着房门被踹开,瞳孔都瞪圆了,“她是怎么把门踹开的。” 京城谁不知道陈家一屋子的读书人,最是守旧,认为女子当以贞静为美,连骑射都不曾让自家姑娘碰。 可方才那扇房门被反锁了,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来说,没用巧劲怎么可能踹得开。 这都不仅仅是通习骑射了,分明是习过武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