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妃,我真的不想伤害白小姐。”吴春晓抓着唐可瑗衣角,泣不成声:“我也是有苦衷的。” “呵,真是可笑,”唐可瑗厉声质问:“如果有苦衷就可以动手杀人,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罔顾人命,若是如此,要律法有何用?” 吴春晓还想解释:“我没想伤她性命,我不知道她不会水,我只想吓她一下。” 唐可瑗冷声打断:“不必和我说那么多,留着力气去同白丞相解释。” —— 浴池中烟雾缭绕,唐可瑗感觉身体里寒气在一点一点排出,这种感觉就一个字。 简直舒服死了。 “王妃,王爷让您沐浴完去书房找他。”白雪声音不合时宜从屏风后冒了出来。 “知道了。”唐可瑗感觉自己很委屈,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穆琰,尤其是今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给他妹妹面子。 唐可瑗心惊:他该不会要秋后算账吧。 书房内,穆琰回忆起春花宴上,唐可瑗疾言厉色的模样。 她小小的,瘦瘦的,就那样倔强的站在人群中央,仿佛在用生命与所有人对抗。 他又想起那晚她说的话:“王爷,我知道您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我,所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缠着您,我会懂事听话离您远一点,我只求您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希望您不要落井下石,像今日一样冷眼旁观就好。” 今天他就站在她身边,她明明可以开口让他出手解决。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向他求助,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 “王爷,”随风推开门:“王妃来了。” 穆琰淡淡“嗯”一声,没有抬头,毛笔在宣纸上肆意游走。 唐可瑗看过去,正是她在春花宴所吟的那句诗。 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 唐可瑗惊诧道:“王爷,您都听到了?” “嗯,”穆琰放下笔:“诗做的不错。” 唐可瑗不敢冒认他人才华:“这诗不是臣妾做的,乃是一位世外高人所做。” “哦?”穆琰抬眸看她:“是哪位高人,可否给本王引荐?” “只怕不行,那位高人已经故去了。” 穆琰想到皇后千秋宴上那一曲《金玉良缘》,她也是这般作答。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隐士大师,如果有,为什么恰巧都被她遇见。 “你倒是低调。” 唐可瑗摸摸鼻子,她也想低调,可是你们都不让她低调。 就像现在,明明他很厌恶她今日举动,却迟迟不肯开口。 第(2/3)页